曹冰玉忽然一愣,瞬間又笑了,她還以為姑姑讓自己描述什麼不可描述的細節,沒想到是說的這種形式。墨子閣 m.mozige.com
「當然!當然可以接受,他都帶我看過青蓮和極光還有鳳凰,有什麼不可以接受的,其它姐妹都沒有,我也可以不用有,我不在乎這些,只在乎男主角是不是他就行了。」
曹冰玉連忙表明心跡。
有這番回答,曹幼娘總算是放下心來了,她不想讓曹冰玉受委屈,自然要提前獲知她的想法。
如果她想要炫耀、想要滿世界地秀恩愛,那麼絕對不能是這個時候。
自己的敵人太過於強大,必須要少露 破綻。
但,如果只是想默默地跟李大柱在一起,那就好辦了。
「你個傻孩子,不要委屈你自己。」
「我才不覺得委屈,不能跟李大柱在一起才委屈,哎,上次就不讓我去救場。」
「救什麼場?」
被曹幼娘一問,曹冰玉反倒是不敢說了,羞得又要鑽她胳肢窩。
曹幼娘「噗嗤」一笑道,「你呀你,你能接受得了嗎?那麼多人,大姐是為了保護你。」
「那是因為要救李大柱,我才不管那麼多,更何況......我也不是不能接受。」
曹冰玉羞中帶膩地說道。
一時間。
曹幼娘促狹心起,非要盯着曹冰玉的雙眼問道,「和誰?」
「當然是大柱。」
「還有呢?」
「大......姐。」
「沒了?」
「我......我不好意思說了。」
曹冰玉心裏閃過幾個名字,這些天的相處下來,她發現院裏的姐妹們都很好,尤其是在自己設計組的人,天天朝夕相處,已有深厚的感情。
突然。
曹幼娘邪魅一笑道,「沒想過我?」
「啊?」
曹冰玉頓時一愣,眼神中竟閃過一絲恐懼。
沒想過。
絕對的沒想過。
曹幼娘在曹冰玉心裏,從來是神聖不可侵犯的,源於她先天的缺陷,加上手握權柄。
因此對於男人拒之千里之外,也造就了強硬而冰冷的性格。
所以,曹冰玉對她是極為敬畏和害怕的,哪裏還敢胡思亂想。
搖頭。
直接搖頭。
曹幼娘溫柔地一笑道,「我不是曾經的我了,你也不是曾經的你了,是大柱改變了我們,懂嗎?」
曹冰玉有點懵懂地點頭又搖頭。
沒想到。
曹幼娘竟然輕輕地叼住了她下嘴唇。
以為是蜻蜓點水的一下,卻沒想到又得唇進齒。
以為是要深入交流,卻沒想到只是淺嘗輒止。
曹冰玉甚至有點意猶未盡,眼帶朦朧面帶粉地剛想湊上去,然而卻撲了個空。
「你呀,還得多磨練磨練心性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
「意思就是,剩下的課程你自己去悟,我休息了。」
曹幼娘說完之後,滿面春風笑意盈盈地離開了。
「哎呀好煩!說的是什麼鬼話嘛,又乾的是什麼破事,討厭死了!」曹冰玉心亂如麻,抓過旁白的畫板,就開始畫圈圈詛咒曹幼娘。
這邊,李大柱想要下廚去幫忙,卻被白玉蘭派了一件差事,去賈勝男的房間拿東西。
正妻吩咐的事,自然是不能推辭的。
乘電梯來到五樓,李大柱發現,自家新修的樓每一層還不一樣!
猜想這些個女人們各有各的想法,可能設計裝修也不想一樣。
好在有使不完的錢,否則,還真不知道怎麼滿足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。
同時,他也發現,不知道是白玉蘭還是誰的想法。
兩梯兩戶的樓層保證了極大的私隱性,還有極厚的牆,也不知道是隔音用還是怎麼的。
賈勝男姐妹和許媽住在五樓。
李大柱來到賈勝男門前,輕輕敲了敲門。
「吱呀」一聲,門沒鎖,一碰就直接開了。
「怎麼沒關門,燈也不開,沒人嗎?」
李大柱說完,隨手打開了房間的燈。
若大的客廳里,除了訂製的奢華家具外,正中間擺着一張貴妃沙發。
而沙發上,赫然坐着一個人。
輕紗薄掩玉肩露,膚若凝脂背如牙。
那曲線,從脖子到臀部,渾然天成,簡直是造物主最佳的作品。
側顏更如一筆絕詩,冷眸垂眉,幽媚漸生。
如瓷,越千年的靜謐。
似玉,偷萬石的清冷。
不是賈勝男,而是賈素心!
李大柱瞬間明白了剛才白玉蘭的那個眼神,心中笑自己有些後知後覺了。
天青色等煙雨,而我在等你。
方文山的這一筆,寫絕了幽幽哀思的氣質。
獨屬於賈素心的氣質。
李大柱不忍破壞這份素雅清淡的幽香,將燈光開到了最小,輕輕地將略微有些顫抖的賈素心摟在了懷裏。
「你願意成為我的女人?」
「我沒能說服我自己,但是你征服了我。」
賈素心說這話的瞬間,睫毛都帶着微冷的輕顫。
那還說什麼?
老牛拉犁耙,那就是一個勤勤懇懇的耕!
從賈素心身上,李大柱得到了從未有過的體驗,宛如痴迷金石古玩之人,得到一方汝窯瓷器。
那種美妙,唯有得者可領會。
古語有云:一鼓作氣,再而衰,三而竭。
李大柱卻不以為然,仗着一身異稟天賦,一鼓作氣,再而盛,三而狂。
賈素心不得不拉來了賈勝男幫忙分擔。
此刻,她方才知道並蒂蓮心湯的真正含義。
一朵花,是經不住狂風暴雨的。
並蒂開花,一戰一休,一休一戰,方能承受。
白玉蘭見賈素心被賈勝男扶着,從電梯上下來,那是秋染紅葉紅似火,情如盛春春更濃。
心裏便知道美事已成。
更知道,自己的並蒂蓮心湯沒有白送,賈勝男這丫頭,風情一路狂飆,現在已然蓋過了青澀和羞怯。
還是老人說得對,地要勤耕,莊稼要常溉才行。
白玉蘭正抿嘴笑着,招呼着眾女準備招待曹幼娘的時候。
忽然。
汪玥兒風風火火地把她拉到一邊,神色焦慮而凝重地說道,「大姐,出事了。」
「怎麼了?你慢點說。」白玉蘭連忙又避開了人群兩步,攥着汪玥兒的手問道。
「汪金成快不行了,大柱呢?」汪玥兒臉有些煞白。
汪家家主汪金成這個時候若死了,這一切的謀劃,可就白費了,肚子裏的男孩要拿去給誰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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